着的,每月都交例钱,而且还是最高的那一档,你带着人,在这儿闹事,可以不给我们刘子正刘老板面子,但回头袍哥会问下来,你让我怎么说?”
马德才本来打算置身事外,瞧个热闹,结果到底还是闹到自己头上来,赶忙上前解释。
他是伶俐人,三言两语就讲完了,特别将小木匠与袍哥会程五爷的儿子交手的事情说起,那管事的这才知道了小木匠是一狠人。
不过狠不狠,跟他没关系,毕竟有袍哥会罩着,他说话也硬气,让他们出去解决这事情。
至于被打的大茶壶,他直接选择性地忘记这件事情。
而且有件事,嫖资不能欠。
一番折腾,众人出了得春园,小木匠拿着失而复得的包袱,又兜了田小四花销剩下的零碎,先是扇了榆钱赖三巴掌,让他滚蛋,又押着田小四回去,让他典当所有家当,把钱给还了。
然而田小四这种街边混账,就算是卖了所有家当,都不够补那亏空。
小木匠不是什么豪爽之人,让他写了欠条,压了手印,这才罢休。
至于报官,那还是算了吧。
忙完这些,已经到了夜里,他这边收了欠条,准备回房,却被房东给拦住了。
房东颇为讨好地告诉他,说刚才太忙,倒是忘记说了——下午的时候,来了一个打扮洋气的大姑娘,说点名要找你,后来听说人不在,还让我带了话,说你若是有空了,去一趟湖州会馆的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