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束发起,便又遇到了我兄公孙文琪,为其人恩德所缚,挣扎多年,却始终难以放下……”
“玄德到底想说什么,如女子一般在这里找闺中密友表心意吗?”
“我只是想问一问孟德兄,要怎么做才可以理直气壮的让我提十万步骑与我兄对决于沙场,了一了这份不甘呢?”
“没有法子。”曹操陡然摇头。“你这辈子都只能是卫将军之弟……”
“说的好。”刘备坦然答道。“我这辈子都是卫将军之弟,但孟德兄,也正是因此,我才渐渐恍然,若我能为我兄展其志,或许可以坦然一二……”
“什么志?他的志向不是……路人皆知吗?”
“若如此,你便小瞧他了。”
“你是说新政?”曹操举樽再饮。
“我自束发随我兄长,多有浸润,我信他是真想为了这天下寻一个出路的,我也是真觉得,他的那些话都有道理,汉室颓废,首在豪强兼并土地,世族垄断官位,然后才是权贵堕落无耻……这些我都亲眼所见……听说孟德兄在兖豫度田、科举,皆受挫于内?”
“然也。”
“能继续为之吗?”
“能!”曹操斩钉截铁。“若不能,则何谈匡扶汉室?!匡扶回昔日桓灵之汉室吗?!”
“我想也是……其实,若文琪兄、你、我并行新政,值此天下丧乱之时,又有谁可以反抗呢?”
“这便是你的意思了?”曹操盯着依旧喜怒不形于色的刘备恍然大悟。“你觉得若能使天下尽行新政,则便是与公孙文琪对决于沙场也无妨?因为无论你二人谁胜谁负,其人之政却能久存?”
“孟德兄说对了一半!”刘备终于大笑。“即便如此,我也无颜与之相对啊……但若如此,我或许可以在后方助孟德兄与我文琪兄对决于沙场,万一得胜,再与孟德兄决一死战!请孟德兄放心,你我之间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