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就是恢复士气,整备军心一事……请问怎么整备,如何恢复?最起码要让将领、幕属们看到家眷才能安心整备,伤残士卒们得以返乡轮换才能妥当恢复吧?!”
“若如许子远你这般言语,岂不是只有一条路可走了?”郭图凛然出言质问。“要主公向一个昔日举族被流放的罪人,一个毫无忠义可言的作乱武夫低头?真封他一个平原侯、平原相,还镇东将军?”
“乱世当中,礼崩乐坏……”袁绍沉默片刻,忽然闭目出声。“韩信尚有胯下之辱,我又如何不能忍呢?而且这件事情,鞠义也有他的说法,当日我曾许他侯爵之位,尚未成功,公孙珣便忽然到来,然后咱们仓促迎战,以至于一败涂地,他担心败后我不能履约估计是真的。而且,恐怕也有士卒死伤太多,溃败之下约束不住劫掠的缘故。所以,才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并了薛房的兵马,夺了邺城,以要挟与我……其实,若实在不行,许他一时又何妨?”
郭图讪讪而退,而堂中文武,却多释然。
“不可以!”就在这时,却又是许攸扬声反对,不过其人依旧未曾出列,只是在众人身后发声。“无论如何不能答应鞠义……其一,鞠义固然武夫,无知无畏,但平原一地连接青州、冀州,人口百万,乃是我军东侧第一要镇,真被他仗着兵甲一时夺了,日后如何轻易夺回?其二,我军逢此大败,天下瞩目,内外怀私,此时一旦示弱,反而人心难制……而若如此还不行,那我便只再问袁车骑一事,可否?”
“你问!”袁绍依旧闭目扶额。
“若是鞠义这种趁火打劫之徒都能得镇东将军、平原相、平原侯……”许攸在角落里冷笑言道。“那敢问袁车骑,李退之作战勤勉,兵甲更胜,且其宗族势力遍布济阴、山阳,其兄李乾更是为了你袁车骑死了嫡长子,如今局面你是不是要给人家李退之一个镇南将军的将军号才妥当?再给他兄长李乾一个济阴太守又是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