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众……明公,其部于禁和他的泰山兵可是一股公认的精锐,不能假手他人!”
袁绍缓缓颔首。
而郭图见状也是赶紧拱手表态:“主公,我也以为不应该为此事而自乱阵脚,恰恰相反,既然已经如此,反而应该从速处置刘岱,便是孔融,也干脆直接送到长安去,让其人在卫将军那边做个空头公卿,以防碍眼。其实,以主公的声望和神武,便是全都处置了,又怎么会有人胆敢反对呢?”
袁绍刚要说话,那边许攸却不由大怒:“你们这些颍川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尔等心里的盘算,不就是想让本初凡事从速,快快拿下冀州,好让你们在邺城的家眷、族人能割取田宅、职务吗?我只问你们,以私心而进言,若是因此生了乱事,坏了大局,你们担当的起吗?”
辛评稍微年长,对此默然不应。
倒是郭图郭公则,闻言不由怒目相对:“便是有此一说又如何,我等可曾因私废公?倒是你许子远,因为家人一开始便跟着主公,在兖州、青州安置的早,所以肆无忌惮……你莫要以为我不知道,此番你如此匆匆回来想要说服主公从缓,指不定便是受了刘岱、孔融的贿赂,在此吃里扒外,为他人说话!”
许攸冷笑不止,也是要继续喝骂。
然而就在此时,袁本初忽然将腰中配刀拔出一半,复又狠狠塞了回去,金铁之声外加寒光白刃,立即便让堂中安静了下来,温度也似乎下降了不少。
一片鸦雀无声之中,袁绍板着脸坐回到了堂上正位,然后左右一瞥,倒是说出了一番让人惊疑的话来。
“子远。”袁绍将目光停在许攸身上,并正色相对。“仲治和公则的私心我其实心知肚明……不就是韩馥不能让他们满足,所以迫切想让我取而代之吗?”
辛评和郭图不由微微变色,然后便俯身请罪。
“你二人也无须请罪,而且我也要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