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的河北名士、前车骑将军长史乐隐为上党太守,并以故吏牵招为壶关都尉……这个任命,乃是担心牵招声望不足,所以用乐隐这个牵子经的恩师当招牌而已,否则以牵招在公孙珣麾下的资历,又文武兼备,既然履任地方,何至于只是个都尉?
至于此时返回的田畴、成廉二人,反倒干脆了不少。
其中田畴今年才二十二,还是太年轻,不好放出去,自然是重新归入义从,唯独其人此番劳苦功高,不可不赏,所以专门加了千石司马的职衔。
而成廉边郡武夫,所谓爪牙所在,则与他昔日同乡魏越一样,领两千兵,名为别部司马辅佐韩当,实为骑兵副将,直属公孙珣。
除此之外,稍微值得一提的是,公孙珣还以雁门、太原、上党之功,表了戏忠一个前军师中郎将,高顺一个横野校尉……这倒反而早在所有人预料之中了。
当然了,军中其余将佐、属吏,乃至于普通士卒,早在之前夺取太原获取大量财富、物资后,便已经有军功计算,并加以提拔,以及相当分量的赏赐了,此番就没有多余可说……毕竟千里劳师远征在外,底层军心是最不能马虎的,公孙珣如何会犯这个错?
而大军既然有了休整、有了赏赐、有了提拔,而且还有了充足军备,又是顺流而下,那气势自然毋庸置疑。
二月初七日,幽州军轻易夺取了河东东北门户永安,出乎意料,此处居然没有多少防备,只不过杀伤数百,便从容击破;
二月十一,幽州军进发杨县,这一次他们在杨县北面遭遇到了一支四五千规模部队的抵抗,战况激烈,但却依旧轻易获胜。
实际上,杨县一战后,一喜一忧,但总体而言,幽州军上层较之前反而少了三分忧虑,多了三分放松:
首先,虽然早有预料,但可能是因为有大量豪强和良家子参与的缘故,白波匪的兵员素质比想象中的还要出色,堪称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