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公孙珣与袁绍这种大人物意欲有所为?天下又何止是他们二人与董卓的舞台?
曹孟德弃官而走,扔下妻子,孤身出洛,一路上曾被一个亭长抓到,也曾差点被县吏当成盗贼杀死,还曾误杀故交吕伯奢一家,然而其人一到陈留,便扔下种种心思,即刻矫书会盟,倾家起兵!
刘玄德孤悬在外,一日未曾堕其志气,一旦得到机会便不避风险,依旧要直扑洛阳!
孙文台远在荆南,咋闻洛阳出事,便居然扔下长沙基业,横渡长江,以求功业!
平心而论,遭逢大变,后面这三个‘小人物’比某些大人物更让人心折。
“是这样的,召大家过来,是因为眼看着二十二日便要到了,不能再拖了!诸君,你们说,这个董卓在洛阳,传旨意说其余二者都是叛逆;袁绍在河内,却拿着渤海太守的印,让渤海的兵马去河内寻他;公孙珣在常山,乃是我冀州境内,还号召河北义士都去他那里会盟……这三人,我到底该助谁啊?”
说话的,是一位真正的大人物,前御史中丞、现冀州牧韩馥,地点是邺城官寺大堂之上,而他所询问的对象,则是冀州州中诸多属吏。
“明公此言大谬!”话音刚落,旁边就早有明白人忍耐不住了。“明公是国家重臣,守冀州一州,怎么能说什么助袁、助董、助公孙呢?!你应该兴兵助国家!而且再说了,董卓那种人,昨日杀太后,今日杀公卿,这种人能助吗?”
坐在上首的韩馥定睛看去,却是自己的治中从事刘子惠,倒也不由面露惭愧:“是,子惠所言甚是,是我糊涂了,不该生怯意……只是便是为国家兴兵讨董,又该应和何人呢?公孙文琪百战百胜,袁本初四世三公,如今若助其中一人,岂不是要让另一人怀恨在心?”
“这有什么可说的?”刘子惠不由叹气。“明公,如今的局势是,卫将军在河北多有威德,若你再去会盟,怕是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