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又该如何?”
“不用如何。”袁绍话语刚一落地,旁边坐着的许攸便当仁不让。“为今之计,只有一策……不过本初,我能否先问你三个问题?”
“子远请说。”袁绍一脸严肃的站起身来,居然赤脚当面对许攸行了一礼。
饶是许子远平日里自恃智谋,此时也不得不主动起身避让,然后等到袁本初重新做回榻上,方才在房中诸多谋士的注视下正色相询:
“其一,董卓是敌是友?”
“是敌非友!”袁绍几乎不假思索。“我们在河内蹉跎一月有余,若是真有所得,那便是认定了董卓此人不可理喻!其人虽然看似想要和解,却作威作福,无所顾忌,杀太后、鞭尸何苗,这几日更是因为政事人事不遂心而擅杀大臣以立威,为此,不知道多少人挂印而逃……如此人物,怎么可能为友?”
许攸缓缓点头,却又继续向前逼问:“其二,公孙文琪是敌是友?”
袁绍怔了一下,但仅仅是怔了一下,便立即给出了一个答复:“此人非敌非友,也既敌且友!”
“本初此言甚是!”许攸一声长叹。“就是这个意思……如今董卓这个人,怎么看怎么都是个不可理喻之辈,我们跟他之间无话可说。而这时候,公孙珣没有像咱们之前担忧的那样与董卓联手,说句不好听的,咱们应该谢谢人家,否则咱们这些人就只能远遁山海了。”
房中诸人居然都很严肃的点了下头。
“但是反过来说,我们从洛阳出来,在河内观望局势,都还需要时间认定董卓是不可理喻之辈,可公孙文琪此人现在居然已经开始要在常山会盟河北义士了,那他本人又是什么时候下定决心讨董的呢?”许攸厉声询问。“其人何其迅捷?何其果断?!而如此人物,无论是此番讨董功成,来个先入关中者为王;又或是按照我刚才所言,南下趁势吞并整个幽冀,效光武规大河以北……那我们又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