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獭便学会了新的称呼,其人来到公孙珣身侧,立即下跪汇报,语气中居然满是兴奋之意。“正如君侯猜的那般,乌桓人没有半点防备!非只如此,那些头人和贵族们居然扔下自己的部属全都住进了城里,任由城外两万乌桓兵陷在泥窝中。塌顿一个人在城外领着,却疲惫的连营寨都立不起来。我大胆在营中走了一圈,那些人全都在暗中喝骂丘力居……”
“城门防护严密吗?”公孙珣忍不住打断对方,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没有什么防护!”黑獭赶紧答道。“到处都有乌桓人出出入入去寻自己头人问事情……根本就没有专门守城的人,我估计晚上都不一定关门。”
“既然去营中,塌顿的位置你知道吗?”公孙珣再度询问道。
“大致是能记得的……但塌顿晚上难道不回城中吗?”俟汾黑獭一时犹疑。
“回去更好。”公孙珣冷冷应道,然后回过头来,却已经是攥紧了腰中那柄断刀。“诸位,主辱臣亦辱,数日前大凌河一厄,实在是我生平之羞耻,君等既然呼我君侯,拜我为尊……今夜便当为我雪耻!全军一分为四,高素卿引三千兵破城为先,入城后不用管身后,直接在城中扑杀乌桓贵族;义公统帅主力万人兼诸将,扫荡柳城外的乌桓兵大营;子龙与田豫还有黑獭带我的义从单独行动,若塌顿在城外,则先索塌顿,若不在或索求此人成功,则立即入城协助高司马;至于我本人,则带两千兵在你们身后隔断柳城四门,务必使求得瓮中捉鳖,一战而覆辽西乌桓全族!”
众将凛然承诺,旋即整个山谷都在小雨中变得纷扰起来。
夜近三更,睡在舒服床榻上的丘力居第二次从梦中惊醒。
这一次,他梦中内容与白天下午时分已经截然不同,这一次,乃是与赵苞作战的细致情形。但有意思的是,结果却是一致的。换句话说,丘力居又一次梦到自己被装入布袋里,被赵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