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长史先是去信与莫户袧,具言绝不会追究白狼山下之事,只要他来昌平一趟,便可援助粮草,但莫户袧却只是称病敷衍,一直没有动身。”
“后来吕长史退了一步,告诉对方若是心怀疑惧,不入边墙也可以,但要协助程校尉攻下管子城,拿下张举!可莫户袧依旧回信称病,然后按兵不动。甚至反而来信,询问君侯在何处?还询问天下局势!”
“他也敢询问天下局势?!”公孙珣听到此处,怒极反笑。
“君侯,”韩浩见状低头以告。“吕长史便是从此对莫户部产生了疑虑……其实,程校尉不是不想出塞攻击管子城,击破张举,但莫户部在承德实在是让人不敢轻动。若去管子城,莫户部忽然放开通道,让轲比能引兵掏我军后路又如何?可若先拔承德,不说莫户部反象未明,真逼急了,莫户袧背靠承德,向轲比能、丘力居求援,坚城之下,被两路夹击又如何?故此,吕长史有言,莫户部据承德,居于三方之中,自抬身价,虽然屡屡表忠,且从未随乌桓人作战,但实际上的麻烦反而最大!”
“我听懂了。”公孙珣忽然抬手示意。“现在是,张举擅自称帝,其人在卢龙塞北两百里管子城处屯驻,虽然是个跳梁小丑,却背靠辽西乌桓为恃;而丘力居领着辽西乌桓那几万人占据卢龙塞北面五百里处的柳城,一边隔断幽州交通,一边意图整合辽西百族杂胡,自成体统;然后草原上轲比能兵多势大,隐隐与丘力居互为后援;最后,偏偏莫户袧这厮居于鲜卑、乌桓还有我们之间,仗着自己有点兵马,还有一座城池,隐隐自抬身价,野心日盛……是这个意思吗?”
“君侯明智!”韩浩躬身以对。
“你们有什么话说吗?”公孙珣复又回头看向了娄圭和戏忠,以及一直默不作声的公孙范。
当然,还有几名此番随他出征锻炼的义从中的军官。
“麻烦!”娄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