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正事……君侯,大将军担忧天子死前犯糊涂废长立幼,所以想要召集地方兵马于洛阳阅兵……以示威仪,兼保皇长子。故此,还请卫将军一封手书,让我去调度程德谋等部往洛中集会!”
“还是不行。”公孙珣依旧摇头笑道。“不瞒王长史,我有意让程德谋携高素卿部转为渔阳都尉,以护乡梓,所以他不能去洛阳。”
王谦一时怔住,然后,其人起身立于席间,欲言又止。
但不知为何,当他扫视了一眼山下满满腾腾的金黄粟田后,却又咽下了身为大将军长史本该说的话,转而试探性的询问道:“若如此……那能否让赵国中尉董昭或清河都尉审配引兵往洛中一行呢?”
“董公仁和审正南都是一介文士,如何能与去洛阳阅兵?”公孙珣似笑非笑。
王谦满头大汗,复又转身望着山下私学登出良久,方才回身恳切言道:“君侯,此时你若不能有所表态,让大将军知道你的心意……便是往日交情再好怕也无用。实在不行,请务必让河内关云长与牵子经往洛中一行!否则我是断难回去复命的,更何谈将程德谋调往渔阳?”
“关云长与牵子经也不能动。”公孙珣不以为然道。“如今太行山百万盗匪,河内能够平安全靠这二人锁住南面通途……”
王谦当即无语。
“王长史莫急。”公孙珣忽然又笑道。“我非是不念旧情之人,鄙人多年能安居幽州,全靠遂高兄在洛中维护,如今遂高兄需要用我,我又岂能弃他于不顾?”言至此处,公孙珣微微一顿,却又愈发失笑道。“这次阅兵我定然会为大将军尽心尽力……你看我怎么样?”
“什么?”王谦一时茫然不解。
“我是说王长史看我如何?”公孙珣以手指向自己面部言道。“遂高兄阅兵,根本是要展示实力让天子不敢轻举妄动而已……既然如此,何须让程德谋、关云长等人去洛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