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你管着可就要老命了吧?!”
“杜伯侯的意思是,此时这些豪强若要生乱造反,一来,必然失败,二来,反的却是汉室,而不是公孙氏。”公孙珣不由放下手中那张纸,然后与坐在堂中的母亲正色相对。“甚至听他的意思,于我们来说,这些人现在反远胜将来反。”
“这人挺有意思的。”公孙大娘不由失笑。“是个有本事而且务实的……杜畿这个名字,我好像也有些印象,只是确实记不大清了。”
公孙珣一时恍然。
“至于他剩下的两个点子……什么‘缚’和‘杀’,一听就知道,应该是说对这些豪强要分化对待,既拉又打的意思……对吧?”
“母亲说的一点没错。”公孙珣倒也干脆。
“那你觉得怎么样呢?”公孙大娘反问道。“这个杜畿的主意?而且,有没有一个更具体的方案出来?”
“我觉得不错。”公孙珣赶紧应声道。“而且方案也有一个现成的……”
“那就去做吧!”公孙大娘扶了扶自己的黑框眼镜。“不必事事问我……非要问我,我也只能说你这大半年花了太多钱,用了太多东西,安利号在关内已经有些吃力了,确实不能这么下去了。该下手,就下手!”
“已经到这份上了吗?”公孙珣一时犹疑。“我知道这边花费极大,可安利号既然是一体的,为为什么辽东那里没问题,这里却吃力呢?是我哪里做的不对吗?”
“不是。”公孙大娘摇头道。“小时候就跟你讲过的,对于商人而言,财富这两个字不在于地窖里存了多少金子、银子,而在于你有没有把钱花出去。这个道理就好像你在外面做官,不在于你官做的多大,而在于有多少人愿意服从你一样。而且我记得也跟你说过,安利号真正强大的地方在于连通和畅行,在于这个框架本身,在辽东那边,虽然青州来的流民也不断,却因为安利号能深入到乡里,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