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击的风险擅自往此处而来吧?不如继续转战,拔除诸城,隔绝濮阳,逼迫彼辈出城决战!”
“孟德兄所言甚是!”公孙珣站在城头盯着南面隐约可见的黄河大堤,倒是有些疑虑了。“可若是再往下打,该转战何处呢?是继续在河北扫荡,拿下东面东武阳、发干诸城,彻底断绝东郡黄巾与张角的联系?还是该再度跨河,击穿咸城、甄城、范县,打通东阿,连结青徐,彻底孤立濮阳呢?孟德兄素有高见,能教我吗?”
曹操思索片刻,立即放下学着娄圭捻须的手,老老实实束手而立,不再多言。
然而,曹孟德怕是没想到,公孙珣半是调戏于他,却也半是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或者说,此时公孙珣骑步俱全,士气充足,军需齐备,猛将谋士更是到了溢出的地步,那么所谓手握强兵悍将,除了一个城高池险、重兵驻扎的濮阳动不得外,怕是想打哪里就能打哪里了!
“说起东武阳,”就在公孙珣将要准备随意定下进军方略之时,难得跟在身侧的审配却忽然出言道。“我在彼处有一故友,本欲借他之力仿效今日这位乐文谦之举的,可惜刚刚在城下问了一下本地人才知道,他如今并不在乡中,而是早在乱起之前便去青州游学去了……”
公孙珣不由好奇:“既然是正南好友,想来也是位豪杰之士。”
“然也。”审配同样看着远处黄河,微微颔首道。“此人姓陈名宫,字公台,素来慷慨激烈,刚直不阿,且足智多谋!”
公孙珣怔了怔,然后不由心中暗道……若是此人,那还真怪不得与你是故交!
只是可惜,此人居然不在!
“只是可惜,此人居然不在。”不等公孙珣开口,审配便主动摇头。“否则东武阳必然轻松可下!”
“既然陈公台不在,那就去看看程仲德吧!”公孙珣哑然失笑。“让牵招留守此处监视濮阳,其余全军明日便动身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