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赵国权贵愿意来到公孙珣的工棚处探视都已经是看在如今还是冬天的份上了,按照他们的认识,好像的冬天的风寒不至于传染的太猛烈……没见到春夏秋的时疫再怎么猖狂,到了冬季都会渐渐平息吗?
但是来归来,探视归探视,众人却也无可奈何。而更糟糕的是,稍作探视以后,一群人反而在公孙珣病卧的工棚外争论了起来。
事情起因在于如何安置公孙珣。
如王修、沮宗,便商议着说应该将邯郸令送到邯郸城去,好生修养;而魏松、蔡邕等老成人却有些担忧冬日间赶路,本身会加重病症,未必就胜过留在此处。
其实,一开始这两方争论不休,也算是各有各的理由,而且也算都是为了公孙珣好。但偏偏昨日刺杀之事此时尚没有一个说法,之前州中吏员甩了脸色,也让人心中有气;更重要的是,公孙珣这么一病和刘焉这么一走,原本对河堤事成之后的论功行赏也瞬间变得虚无缥缈!于是乎,围观的一群赵国本地权贵心头难免有些焦躁感,便不由纷纷站队,你一言我一语的闹腾了起来。
一时间,工棚外乌烟瘴气。
这个时候就需要有一个人站出来做主了!
然而,此时唯一有这个资格的娄圭却临场退却,显得有些犹豫不决了起来。
苦衷当然是有的,从他娄子伯本人角度来说固然是愿意赞同王修、沮宗的,但他却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昨晚上自家主公所行诸多事端的,所以生怕此时将公孙珣送回邯郸会有些误事。
当然,这就是娄圭自己想多了,回邯郸还是留在此处其实都不是个事,一咬牙定下来,中止这场争吵才是最主要的。但问题的关键在于,娄子伯这人或许在出主意方面渐渐有了些长进,可说起承担责任、作出决断这种事情,他却有些天然不足!
公孙珣手下一堆人里面,有很多能做主的人,但唯独不是他南阳娄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