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便也只好捻须而起:“诸位的好意我蔡邕心领了,但是……”
“蔡公!”就在这时,大约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的公孙珣端坐不动,一边低头斟酒,一边忽然扬声言道。“我知道你心存顾忌,然则此间但有我在,又有谁能奈你何呢?还请你不要负了自己的满腹经书与此间诸位的一片美意,安心留在此处,以祭酒之名教书育人便是!”
说着,公孙珣却是面向对方,双手捧杯,昂然而起。
魏松与乐隐见状,也是赶紧各自斟酒,旋即,满座之人俱皆捧杯起身,便是在公孙珣眼角余光中的吕布,也是如此举止。
蔡邕一时有些慌乱,目光转过公孙珣略带戏谑的眼神后更是不敢再多言,便径直捧起杯来,满口饮下,算是应许了此事。
一片欢腾之中,公孙珣嘴角轻翘着坐了回去……话说,他哪里不晓得,蔡伯喈这个官迷,便是到了如此境地,也是忘不了那种众星捧月感觉的。此番推辞,更是装模作样!不然,刚才专门喊自己干什么,还不是要征求自己同意?
一念至此,公孙珣复有扭头看向了身旁之人:“奉先久等了。”
“君侯客气了!”吕布赶紧推辞。“恩师此番才是正事,我等再久也无妨的!”
“那便再等三日好了。”公孙珣依旧嘴角轻翘言道。“三日后,奉先自然会知道自己的去处!”
吕布不由轻咬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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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邕自徙及归,将就还路,恶于五原太守赵延饯之。延者,中常侍赵忠弟也,素贵骄,乃密告邕怨于囚放,谤讪朝廷。内宠恶之。邕虑卒不免,闻太祖在邯郸为令,遂亡命江海,远迹来投。既至,逢太祖立邯郸公校,乃拜之为祭酒。河北士人闻之,多崇其名望学识,奔而往。邕与众士白日教学辩论,晚间唱和宴饮,凡数日,即相乐无忧。太祖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