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十之八九是真的……须知道,当日虽然是借王甫之手,可我确实是与刘郃有杀兄之仇!此事可有证据。”
“只是猜想,并无证据!”罗慕赶紧答道。
“这就难办了。”曹节急促言道。“刘郃位列三公,而且还深的陛下、太后信重,如无证据,怕是实在是难办!”
“如此……当行非常之举!”罗慕忽然咬牙言道。“此时万万不能坐以待毙……刘讷一个书生,掌握不了步兵营,可是刘郃不仅是三公,还久任步兵校尉……他和刘讷联手,是能调动兵马的!”
“说的不错!”曹节面色愈发苍白。“若以此计,彼方是有兵马的,万万不能拖!子羡可有计策?!”
“并无妙计,但如我所料不差,应该是阳球先借着二人亲戚关系与刘郃相邀不成,然后陈球又通过刘讷去说服了刘郃!我们不妨拿下中间人刘讷,严刑拷打,逼问口供……”
“你且住。”曹节忽然摆手问道。“阳球与刘郃是亲戚?”
“二人小妻都是程大人养女。”罗慕立即解释了一下。“因为都不是正妻,所以并无太多人知晓……这应该是程常侍程大人用来结好重臣的一种手段。”
曹节忽然发笑:“怕是不止!这老厌物的心思和手段我一清二楚……”
罗慕茫然不解。
“你不懂,抓刘讷,不如抓咱们的‘程大人’!”曹节愈发冷笑,却是忽的一下掀开了被子。“叫人准备珍宝财货,再喊上几十个宾客,全都与我佩刀……咱们爷们不睡了,现在就去找‘程大人’问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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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未及发,球复以书劝郃曰:‘公出自宗室,位登台鼎,天下瞻望,社稷镇卫,岂得雷同容无违而已?今曹节等放纵为害,而久在左右,又公兄侍中受害节等,永乐太后所亲知也。今可表徙卫尉阳球为司隶校尉,以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