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乃至于黄门监的控制;而与曹节相为表里的袁公如今也是颇有麻烦……”
“贴书是我做的。”公孙珣忽然冷不丁的说道。
“什么?”
“我说贴书是我做的。”公孙珣坦然重复了一遍。
“你为何要行此耸人听闻之事……不对,你正是要借此缚住曹节和袁氏的手脚,然后继续谋求诛宦!”王允初时惊愕,但旋即就反应了过来。“可是此等大事,为何不与我商量一二?”
“我若是与王公商量了,王公不许又如何?”公孙珣昂然反问道。“又或者王公立场不坚,去找袁公告密又如何?”
“当日举我为吏的太原太守刘公,为了庇护我被阉宦下狱打死,我王子师与阉宦有杀君之仇!”王允面色涨红,愤然答道。“你既然是为了诛除阉宦,我便是不赞同你,也不至于去告密吧?!”
“可若非王公今日来寻我,我又怎么会知道王公依旧是同道中人呢?”公孙珣再度反问道。
王允忽然冷静了下来:“文琪,你是不是心中早有一番计量?且不提其他,如今局面大好,你必然还有后招,对否?”
公孙珣停顿了片刻,但终于还是微微点头应答:“不瞒王公,当日朔日大朝之后,我便对御史台诸位大失所望,而且更是明白了过来,诛宦一事乃是你死我活之事,哪里能靠着整日宴饮,坐等良机到来?因此,心中确实有一番盘算……”
王允沉默了一会,却终于还是一发狠劲,死死握住了对方的胳膊,然后努力低声言道:
“文琪,我就不问你的通盘计划了,问了你也未必说,只告诉我,可有什么地方我王子师能帮得上忙吗?不瞒文琪,这十余年间,我都不敢为刘公祭奠一二……非是不忠不孝,乃是若不能杀一中常侍,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与九泉之下的刘公相言!可一转眼,我都已经四十了,也是垂垂老朽了!事已至此,你不必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