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老娘的了解,当然不是很单纯,但也可以说是某种好事,最起码能让那些失去家园的流民有个活路对不对?可是从官方角度来说,似乎确实又有点敏感……这侯太守这时候提这事,是想干吗?
“不瞒贤侄。”侯太守似乎是看出了对方的担忧,所以很快就再度捻着胡须道。“咱们辽西郡是边郡,面积广大管理不便,同时还有乌桓、鲜卑各种杂胡杂居在郡中,更麻烦的是,鲜卑年年寇边,久而久之,这户口就遗失太多,令堂此番作为不仅无碍,而且是有益的……你还记得秋天那次管子城被破的事情吗?”
“自然记得。”
“去告诉令堂,管子城那里就多劳安利号费心了。一来,隆冬难熬,还要请安利号帮忙收拢一下迄今都还只能靠郡中接济的管子城难民,二来,管子城位于乌桓众部和鲜卑众部的汇集点,朝廷决不会弃之不顾,等明年青州、冀州、兖州支援的钱粮到了,估计是要重修的,到时候不如就交给安利号来负责了。”
还有这操作?又送人口又送生意的,还说的那么贴心?再说了,按照自己老娘的手段,这管子城一番折腾下来岂不是一小半就成自家的了?
当然了,心里这么想却不耽搁公孙珣深深一个长揖,代自家安利号笑纳了。
“还有一事,”侯太守继续道。“贤侄这一次终究是临阵接敌,亲自上阵搏杀的,想来应该是对那晚的战事知之甚详,那你知不知道此战中,咱们辽西郡发面都有谁立下殊勋,值得特别嘉奖呢?”
公孙珣最后等的就是这句话,只见他再度俯身拱手道:“回禀明府,这一战,我辽西郡中有两人表现着实可圈可点。”
“说来听听。”
“一个是在下族弟公孙越,他虽然没有临阵杀敌,却在后方协助在下族叔右北平公孙长史指挥若定,把握战机……发骑卒前后夹击,发步兵第次接应,都是他的首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