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多,得找两个人在门口守着。阿猫阿狗的都放进来,还有没有规矩了?要是有人顺手牵羊的拿走两样东西。你们哪能注意的到?这种红白事儿还是需要有个专业的人来cāo持的。”朱玉清瞥了叶秋一眼,然后看着身边的曹雪琴说道。
“表姨教训的是,今天大家都是忙昏了头,都没注意到这个。原本以为来的都是头面人物,有头有脸的,谁会在乎这些小便宜?没想到还真有浑水摸鱼地。”曹雪琴对着朱玉清微笑,回头看向叶秋的时候,就是另一幅嘴脸了。
叶秋转过身,指了指自己停靠在一边的兰博基尼,说道:“你觉得能开得起这种车的人。会在乎你那一两件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我是沈小姐的朋友,和沈老爷子也是忘年好友。得知他老人家逝世的消息,心中十分难过,特意从燕京过来拜祭。哦,对了,你是沈家的什么人?”
“我是沈家的媳妇,怎么了?”曹雪琴冷笑着说道。
“是沈而立的媳妇吧?”叶秋笑着问道。
“是又怎么了?用得着你问这个?”曹雪琴不悦地回答道。
“如果是沈而立地媳妇那就可以理解了。我在燕京就听说了,沈老爷子有两个儿子,老大沈而贤忠厚宽容,妻子也是贤惠持家。而老二沈而立就名不符实了。既不能自强自立,娶了个媳妇还待人刻薄,心中针尖,整天结交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四处搬弄是非幸好你是沈而立的媳妇,不能代表沈家正统。不然我还真不进去了。”
叶秋说话的时候,还故意撇了眼朱玉清,好像她就是那种和曹雪琴整天勾搭在一起地不三不四的女人。
“你这人好没规矩,谁是不三不四的人了?”朱玉清气的浑身发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这样当众羞辱过。
“我也是听别人这么说的,不知道真假。”叶秋耸耸肩膀说道。
“你才yin险刻薄呢。岂有此理,什么燕京的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