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取来!”把病人轻轻放好后,他自己则端坐着调理气息,看样子会是个艰苦的斗争。
片刻,屋里传来柳寒烟着急的声音,“爷爷,没找到啊。”
“怎么会呢?”柳老疑惑,“左边柜子第二格!”
“找了,没有。爷爷您会不会上次磨针后忘记取回来了?”
“我自己来找!”说着他便起身离去。不一会儿又从屋里出来,进了另一屋,然后又换一屋。
姓潘的大汉听着母亲刻意压着的痛苦的呻吟声,恨不得亲自来代母受过,当看到柳老先生和他孙女急忙忙地找上楼去的时候,忽然就有了一种绝望的错觉。
“要是柳老也没法,可咋办。”他喃喃道。
秦易见不得病人这般的磨难,也管不了那么多规矩了,他走过去坐下,伸手把住她的脉搏。他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病人的身体信息像一张图画一样地在他眼前展开。
行医都上千年了,他累计了大量的实际经验,各种各样的病症他了如指掌。这些信息汇聚在他脑海里后,每次他给人把脉总能准确的找到病根,就像是一副清晰的人体内脏图摆在他面前一样。
“你干什么?”大汉看着这个嘴上没毛的年轻人质问道,对于中医来说,秦易委实太年轻了。
“看病!”秦易一副严肃的表情,只要把上脉,他自有一股超级医神的气势在外。
“你——”他刚要阻止,一声“神医。”从屋外传进来。
原来是刚才的老人拉着自己的板车过来了,见到秦易在里面于是就叫了声。
他走进来了发现情况有点不对,于是拍着胸脯跟大汉保证道:“神医可厉害了,我孙儿的病就是他治好的。”
见大汉看着柳老和他孙女消失的楼梯口,他还是有些犹豫。
“拖一秒,这病就多一分扩散的风险,没时间跟你解释那么多了。”秦易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