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胄之下还穿了软甲。
纵使他有三头六臂,也抵不过千军万马,为了以防万一,除了全副武装之外,唐宁还安排了老郑一起随行。
冬日的早晨,虽然没有下雪,但寒意依然刺骨,一些朝中老臣站在宫门之前,被冻的瑟瑟发抖,却还要保持仪态,鼻涕流下来都不能伸手擦一擦。
然而这还不是他们最辛苦的时候,一会儿要进行的长途跋涉,才是考验他们体力的时候。
皇室每次祭典,都极尽奢华,仪式繁复,仪器考究,每一个步骤,都有着严格的礼仪规制。
便比如从皇宫到祭坛的这一段路,只能用脚步丈量,不能用任何代步工具,这一点连皇帝都不例外,不过陈皇身体强壮,走十几里路没什么,朝中的那些老臣就承受不了了。
张大学士以及几位实在年迈的大臣,和怀王一样免于参加祭典,但还有些人,想要咬牙坚持。
唐宁和武烈侯以及凌大将军交换了一个眼神,站在了自己的位置。
当东方天边的第一道光线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从宫里传来了一阵阵钟声。
陈皇以及几位皇子,在禁卫的保护之下,从宫中走出来,身后是浩浩荡荡的仪仗队伍,再之后,则是百余人的乐队。
皇室的仪仗队伍,加上权贵官员,以及一些随从,整个队伍绵延数里,唐宁在京多年,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阵仗。
康王已经不是亲王了,他的位置要落后于端王和润王,甚至比福王还要靠后,就在唐宁前方不远处。
唐宁从刚才开始就在留意康王,但他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波动。
唐宁一开始认识的康王,喜怒形于色,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开始时常露出这种面无表情的样子,根本猜不出他的心思。
人在经历了重大的挫折或者变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