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后将线轮交给她。
钟意和唐夭夭的童年是快乐的,他们一个生在官宦之家,一个是富商千金,吃的玩的样样不缺,小如却连风筝都没有放过。
不过这也没关系,唐宁现在有的是时间教她。
这次草原之行,陈国和草原签订了契约,互帮互助互不侵犯,陈皇放下了心,唐宁自己其实也了了一件心事。
以前他总是担心离开陈国以后去哪里的问题,现在则不需要考虑了,草原那么大,足以容得下他们一家。
肩上的担子轻了,心情自然也好了,抬头见小如的风筝飞的低了,便站起身走过去,帮她将风筝再次放起来。
唐宁一边扯线,一边后退,冷不防撞到一人,风筝从空中一头栽到湖面。
唐宁回过头,正想看看是谁走路这么不长眼,看到黑着脸的陈皇时,表情怔住,良久,才尴尬的行礼道:“陛下,巧啊……”
天然居,原苏媚的小院中。
唐宁的风筝掉湖里了,他低着头站在院中,目光盯着脚尖,神游物外。
陈皇双手背后,目光望着他,脸色黑的像锅底。
魏间站在陈皇侧方偏后,用爱莫能助的眼神看着他。
“你回京多久了?”不知过了多久,陈皇终于开口。
唐宁道:“两天了。”
“两天?”陈皇看着他,怒道:“回京两天,你居然不进宫见朕?”
唐宁轻咳一声,说道:“北方的战报,臣早已八百里加急传回京师……”
陈皇挑了挑眉:“这就是你不进宫复命的理由?”
唐宁低头道:“臣有罪……”
陈皇挥了挥衣袖,说道:“说说吧,你有什么罪?”
唐宁道:“陛下说臣有什么罪,臣就有什么罪,请陛下责罚。”
“罚你?”陈皇冷哼一声,说道:“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