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有时间在衙内下棋,你这个县令是如何御下的?”
钟明礼立刻躬身道:“臣有罪。”
陈皇挥了挥手,又问道:“京县到底和州县不同,你在京中这些日子,处理县衙事务上,可遇到什么难处?”
钟明礼刚要张嘴,唐宁重重的咳了两声。
他看了唐宁一眼,然后才道:“回陛下,平安县丞在衙内结党营私,不遵命令,将衙门搞得乌烟瘴气,不过臣已查明其收受贿赂,徇私枉法的证据,只待最后的确认,便会递交吏部。”
“此事朕也看在眼里。”陈皇看了看凌云,说道:“命吏部尽快督办此事,京县衙内,不允许出现一只蛀虫。”
凌云拱手道:“遵旨。”
“大人,大人……”一道人影迅速从外面跑进来,钟明礼看了陈皇一眼,这才看向那衙役,问道:“何事?”
那衙役的脸上有些青肿,说道:“属下奉大人之命去寿安伯府问案,被,被寿安伯府的下人打了出来……”
“寿安伯?”陈皇看着钟明礼,问道:“寿安伯牵扯何案?”
钟明礼道:“回陛下,去年八月,平安县衙的户房书吏,死于家中,臣前些日子查到,这件案子和寿安伯有些牵扯,便命捕快前去,请寿安伯来县衙问询。”
“朕对此案有些印象。”此案是去年京师有数的重案之一,陈皇想了想,说道:“刑部说此案乃是失火案,怎么会和寿安伯有所牵连?”
唐宁走上前,说道:“回陛下,若是失火,死者在死前一定会有挣扎,口鼻中会吸入烟灰,而若是在纵火之前人就已经死了,口鼻中是不会有烟灰的,案情的卷宗中有仵作的验尸报告,虽然被烧死的那些平民口鼻中都有烟灰,但徐书吏口鼻干净,说明在失火之前,他就已经被人害死了,凶手放火,只是在掩饰杀害徐书吏的真相而已。”
苏媚给他的信封里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