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所有礼物中最珍贵的东西,让他千万重视。
唐夭夭瞥了他一眼,问道:“解释解释,我比小意能打是什么意思?”
唐宁诧异道:“难道不是吗?”
“除了能打呢?”
“没……”
唐夭夭单手将盛放礼物的一个小木盒捏成碎块,唐宁将那个“有”字又吞了回去。
“其实,我就佩服像你这样的女侠,干脆,爽快,果决……”唐宁一边点头一边说,终于自己说服了自己……
虽然说这些话有些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却能对得起自己的身体。
昧着良心,总比和她的大长腿亲密接触要好。
不管怎么样,唐夭夭算是放弃了花钱买诗的念头,通过这件事情,唐宁对她又有了更深的了解。
败家,太败家了。
挥挥手就是一万两银子,别说是灵州首富,就是全国首富也经不起她这么折腾,以后谁娶了她,家底都得被她给败光。
唐妖精以后折腾谁,就不是他需要操心的了,他需要操心的是钟意。
昨夜只是一个开始,只今天早上,钟意就接到了数份邀请。
名头皆是一些诗会、词会、游园会之类的,她昨天那首另辟蹊径的《鹊桥仙》,当晚就在那些才子才女的圈子里传开了。
才女自然有才女的骄傲,钟意对于将那首不是她所作的《鹊桥仙》冠在她的头上,其实是有些烦恼的。
这大概是一种精神洁癖。
她本就极有才名,昨夜一词,道出爱情的现实真谛,振聋发聩,灵州城内许多女子,已将她奉为人生导师……
这让她更加的烦恼,连带看唐宁的眼神都有些幽怨。
昨天的事情才过去半天,唐宁觉得,接下来的几天里,她收到的请柬会更多。
奇怪的是,就连他,都收到了几封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