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偷看的徐梦娆,见此一幕,顿时面色惊变!
万般没想到,自己当年毁容,是拜堂姐所赐,只是心中的怒恨刚涌现,就被徐玫的疯癫凄惨所压下,因为她善良,她此刻根本恨不起对方,反而有些牵挂不忍了,但秦洛哪能不忍?
纵横星河,叱咤长生界,外面杀的所有人加起来,也不过零头都不够。
所谓妇人之仁,他哪能去犯?
“梦娆出来吧,伯父伯母也出来吧。”
秦洛叹口气,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整个客厅已经狼藉不堪,一地脏乱,里面的徐梦娆听见,紧张却又胆怯的打开了门,然后叫着父母出去了,徐林与张彩丽,自然心惊胆战,初见之时对于秦洛朴实青涩的印象,早已轰然倒塌,烟消云散,此刻再看去,虽说不是鲜衣怒马,不是王侯将相,却身形一坐就好似龙虎盘踞,就好似山岳横压,谁人还敢不尊不敬?
只一眼看去,徐林与张彩丽两人,已经两腿都发软,将要跪在地上了。
那司徒贺,先前何其狂?
那诸葛锦绣,诸葛问天,仇虎青鸿滕坤,何其狂?都转眼成了尸体一具,就连往日里根本看不起徐林一家,经常嘲讽奚落的大哥徐涵,也成了昨日故事,人生仓促结束。
如此血染的夜晚,两人作为棚户区的底层居民,不惊惧惶恐才怪了。
幸好,徐梦娆还算镇定。
徐梦娆也明白,秦洛那声叹息,为何而来。
他,来此不过是为了给自己过生日,他没想杀人,他杀人不过是为了帮自己,他没错,错的是司徒贺是徐涵徐玫,是诸葛家的所有人,在你想要欺人辱人杀人的时候,就必须要承受被别人欺辱杀戮的后果。
这就是世界最简单的规矩,所以徐梦娆看着秦洛,眼神是平静的,是感动的,是滔滔的深情,这辈子,怕是再也寻不到一个男人,能为他横压整个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