绊子。”
佟六十深藏不漏,吴三桂根本就猜不透他,一脸为难:“可是这人深不可测,我和他交情又不深,怎么拉拢他?”
“光靠表面功夫,肯定是不行的。”
刘玄初叹了口气,转头问吴三桂:“汉军镶白旗的溃兵,这次我们收了多少?”
“汉军镶白旗?”
吴三桂一脸疑惑:“他们跑得贼快,像似早已准备,怎么可能有溃兵?”
“不对。”
刘玄初紧紧盯着吴三桂:“佟盛年为了支援火器营全身而退,在洛口镇抵挡了一阵子,后队有不少人马被冲散了。”
尽管没有亲临战场,但军师刘玄初,还是对战斗中的每一处细节,了如指掌。
吴三桂真是大为佩服:“军师这么一提醒,咱们军中,还真有他们的人马。明日我就去亲自送给他们,军师以为如何?”
“绝对不可。”
刘玄初毫不犹豫,“照你这做法,其他八旗都来找你要人,你该如何收场?”
既然汉军镶白旗的人马能归还,那其他清军的人马,也就没有理由不归还。这样一来,好不容易聚拢的八万人马,马上就要散了架,吴三桂就白忙活了一场。
经刘玄初已提醒,吴三桂顿时意识到,自己给自己出了个馊主意,恨恨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瞧我这笨头,怎么老弄出坑自己的主意?”
“佟国纲这人好赌,你找机会和他堵,故意输给他,这筹码……”
刘玄初捋须微微一笑。尽管军师没有说下去,吴三桂还是顿悟:“军师的意思,我把士兵当筹码,输给佟国纲。这样一来,不但将人马还给了他们,也堵住了其他人的嘴。”
二人相视一眼,皆大笑。
吴三桂对军师刘玄初,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但他心中,忽然闪过一丝不安,急问刘玄初:“要是佟国纲看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