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月生趴在桌子上,金日乐骑在织布机架上,两个家伙,看着母子相遇,全是傻乎乎的乐呵。
郑纹绣急忙擦了擦眼泪,扶起曹继武,不好意思地笑了:“这两位调皮,是你那两个师弟吧?”
金月生奇怪:“你怎么知道的?你又没见过我们?”
怎么就承认了?
金日乐踢了金月生一脚,嘴巴撅的老高:“我不调皮,你生的儿子最鬼!”
曹继武瞪了金日乐一眼。
郑纹绣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指着金日乐道:“普空大师,最顽皮的那个小徒弟,一定是你了!”
金日乐闻言,冲金月生两手一摊:“师父那犊子,一定偷偷来过!”
“你怎么知道的?”
“她怎么知道咱俩的身份?”
“不会吧?这里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师父跑来这干吗?”
金日乐忽然一脸坏笑,附耳道:“你瞧,伯母漂亮不?”
“滚犊子,男女授受不亲!师父没这口爱好。”
二金胡言乱语,毫无忌讳。幸亏郑纹绣没有听见,曹继武气得发疯。
两个家伙立即飞窜,三兄弟顿时将茅屋内外,搅得天翻地覆。
这颐养谷前面的山峰,高耸入云。站在那里,可以将流云涧尽收眼底。郑纹绣农闲之时,常常站在山顶,遥望三兄弟练武,自然知道他们仨。
只是后来还是顽童的三兄弟,跟随普空搬进了庙里。长大之后的他们,样貌大有变化,所以刚才郑纹绣才会吃惊。
曹继武终于逮住了二金,照着腚锤子一阵狂揍。
三兄弟到处折腾,永远不让人省心。郑纹绣看见过三个顽童的德性,没想到长大了,他们还是这个样子。
普空自己也是离经叛道,有其师必有其徒,郑纹绣摇头表示无奈。
对于三兄弟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