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了,老身只得跟着小儿苟延残喘,实属无奈。”
太夫人伤心不已,“两儿都是老身所出,手心手背都是肉,至于他们俩想干什么,老身一把年纪,也管不了啦。老身只得在庵中吃斋念佛,为大儿减轻罪孽,为小儿祈福。”
以前的洪家,穷的叮当响,他们能够咸鱼翻身,全靠老大洪承畴出人头地。然而对于洪承畴的行径,作为明国遗民,太夫人自然痛恨。而对于洪承畈的自我放逐,太夫人则极为无奈。
对于太夫人来说,痛恨也好,无奈也好,这两个家伙,都是亲娘养的。撇去道德大义,单论家事来说,太夫人不敢偏袒一方。
太夫人伤心不已,曹继武不知怎么劝说,眼望净月师太求助。
然而此时的净月师太,不知为何,竟然也在发呆。
全都在伤心,那我这婚事还办不办?曹继武脑袋转的飞快,忽然灵光一现,稽首念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净月师太和太夫人闻言,四目相对,皆很吃惊,随即相互点了点头。
此时此景,二人明白,这是曹继武见她们伤心,用禅宗六祖的偈语,来劝她们心静,不要被尘世杂情所困,扰乱禅心。
二人沉吟半晌,净月师太首先回过神来,对太夫人道:“悲喜相依,悲也喜也,皆由人发,我们何必执着呢?”
太夫人也舒了一口气:“师太说的是,不管怎么说,喜结良缘,乃是一件喜事。”
净月师太点头。
太夫人吩咐曹继武道:“你们先去文竹坳,把洪福叫来,老身有安排。”
曹继武大喜,应诺一声,告辞而去。
翠莲拉着曹继武的手,蹦蹦跳跳的,甚是高兴:“这净月师太,真是高人,仅仅三言两语,就把太夫人说通了。”
曹继武点头:“那是当然,要不然,怎么能成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