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亏的份。”
“照师兄这么说来,还是大头领厉害了?”
曹继武摇头:“精纯凭巧,浑厚凭力,他们皆是绝顶高手,即使生死决斗,断不会拿自己之短,攻人之长。所以鹿死谁手,未必可知。”
佟君兰挤开金日乐,上前插话:“哥哥明明他的身份,为什么不说出来?”
金月生闻言吃惊:“毛金星等人,被我们打败过,他竟然知道,难道他也是甲弑营的?”
曹继武想了想,摇了摇头:“我看不像,除了祖泽志、毛金星和李世功三位,其他人都和咱们势不两立。”
金日乐有些疑惑:“那这家伙,是不是你丈人的人?”
曹继武摇头:“洪承畴虽然才高,但还不足以驾驭此人。”
章祥瑞道:“我看他这船上,大箱小柜的,估计带了不少好东西。”
李文章也道:“你们瞧他带的这群人,个个雄壮,倒像是军中精挑细选的健儿。”
方国泰也道:“这家伙的派头,十足的一个大将军。”
众人正在议论,忽然一健士来禀报:“启禀相公,您要找的人来了。”
大家很奇怪,连忙出了舱,但见江心,一条小沙船在飘荡,一个中年渔夫,正蹲在船头结网。
健士指着渔夫,对曹继武道:“相公要找的人就是他,不过此人脾气古怪,交谈不易,断不会上我们的船。”
那渔夫干瘦铁骨,一张黝黑包公脸,一顶灰白破竹篾斗笠,两只树皮青筋枯脚,踏住网眼,一双沟壑老茧糙手,搓弄麻绳,两尺花斑碎髯迎风飘,七寸仓须顺颌垂。江水悠悠,渔夫也悠然自得,嘴里还哼着小歌:
伯夷叔齐不粟周,严陵不讳旧时友。白水笋江不尽流,不老青山解人愁!
金日乐忍不住赞叹:“好一个自在的闲人!”
众人也纷纷赞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