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清了。”

“受苦了吗？”姜栖雁忽然笑了，虽然脸上补满了皱纹，但是她的笑容，依然充满了纯真的味道，恍惚间，李岩仿佛看到了一个来自天外的少女在开心的笑着。

“也许吧，谁知道呢，”姜栖雁说到，“人活一世，哪一种经历不是一种财富？我本就是将死之人，现在却又找到了活下去的希望，这是喜讯啊，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姜栖雁吞下了洗髓丹，李岩和江老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李岩之所以紧张，是因为这颗洗髓丹，毕竟是通过了他的手后变了模样，如果有了什么副作用，那么他便是罪魁祸首。

“怎么样，有什么感觉吗？”江老问到。

“好像……有一点热？”姜栖雁有点不确定的说到，很快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我感觉，这个东西在吞噬我的五脏！”

李岩吃了一惊，难道这就是净化诀的副作用？这个净化诀，不会觉得姜栖雁的器官太老化了，想要给她净化了吧！

姜栖雁的表情越来越痛苦，但是她却一直在忍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最后甚至躺倒了床上打起了滚。

而江老看着姜栖雁的反应，眼中都渗出了泪花，却也只能干站着，帮不上什么忙。

终于，姜栖雁挣扎的动作变的缓慢起来，当她转过身来的时候，李岩和江老都吃了一惊，因为眼前的姜栖雁，变的更加苍老了！

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她对着江老招了招手，虚弱的说到，“爸爸，其实，我已经不恨你了，你为我做的一切，我也看到了眼中，我只是觉得既然自己已经活不了多久了，就没必要再和你有什么联系了。”

江老老泪纵横，牵着姜栖雁的手，说不出话来。

而当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姜栖雁的脑袋已经歪到了一边，像是安详的睡着了。

“雁儿！”江老抱着姜栖雁的脑袋，哭的呼天抢地，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