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亏于悠然力气不大,不然以她那疯狂的程度,杨逐身上的劣质的t恤大裤头,恐怕早就经不住摧残,被撕的七两八落了。
这要是放在五年前,恐怕杨逐早就把于悠然就地正法了,但现在不行。
他眼观鼻,鼻观心,脸上纠结无比。
不行,我不能对不起渔儿姐,如果我真的乘人之危,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杨逐眉头紧皱,脸上却是前所未有的郑重。
或许渔儿姐又没胸,脾气又臭,还爱钱,但却是我杨逐曾经发誓要守护一生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