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帛雯怎么会有闲情逸致给自己算卦?她不是一直瞎折腾阵法一类的玩意吗?叶枫微微攻了躬身道:“大师谦逊了,说到底还是您救了我。”
“老僧法号虚旸,大师之名却是愧不敢当啊!”
老僧缓缓走进凉亭,看了一眼没打扫干净的石桌,微笑道:“佛有杀生造孽之说,老僧感谢叶施主手下留情,未在佛门屠戮生灵,虽说自古亦有杀生为救生之说,许是老僧天资愚钝,至今没能参透其中奥秘。”
叶枫浑身别扭,和风爷齐名的老和尚说话方式太不现代化了,他不自然的笑道:“虚旸大师……”
虚旸再次摆手:“秋樊昕施主业已无碍,叶施主既能走动,大可亲去探望一番。”
叶枫怔了一下,又觉得某个心弦松弛许多,凌阳也说过秋樊昕并无大碍,但同样的话不一样的人说出来,感受是截然不同的,他想了想,觉得还是要说点什么,于是道:“虚旸大师,我……”
虚旸打断叶枫,和蔼的说道:“故人衣钵传人,何须客套?有些事心里知道就是了,不必说出来。还是先去看看秋樊昕施主吧,那孩子体质特殊,扶桑叶之毒难以根除,如想彻底根治,尚需走一趟昆仑虚,她就在隔壁院子。”
叶枫挠了挠发梢,冲虚旸再次躬身,缓步走出院子,却听到虚旸大师用一种格轻柔的声音说道:“凌阳,十多年过去了,你总算愿意回来看我一眼了。”
叶枫步履微窒,凌阳和虚旸大师之间也有渊源吗?那种口吻仿佛慈父终于等回远行而归的孩子,这两人又是什么关系?
凌阳却用一种窘迫的口吻,小心翼翼的道:“凌阳给虚旸大师问好了……多年不见,大师还需多保重身体。”
那种语调更像是做错事的幼子,在慈父宽恕目光下的羞愧之声,叶枫回头看了一眼,凌阳……你身上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呢?他忽然记起苍龙山佛塔之时,凌阳曾说在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