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泪。

叶修罗也笑了下：“我要留下来，当山间少奶奶一辈子。”

沈岳想了想，才回答：“这是叶家和东洋人的交易，我没权利参与。”

叶修罗咬了下嘴唇，自顾自的说：“不能和你狼狈为奸后，我就不能把山间雅阁变成太监。无论怎么说，他都是我的丈夫。”

沈岳又给她擦泪，不说话。

他能说什么？

正如他刚才所说的那样，这是叶家为保全自己，才和东洋人做的交易。

叶修罗是叶家的人，天生就担负着为叶家利益牺牲的责任。

他只是个外人，没有权利参与，更别说改变叶修罗的命运了。

当然，如果叶修罗是他挚爱的女人，别说是叶家了，哪怕是为了华夏利益，想让他牺牲老婆，那是门都没有的。

叶修罗又笑了下，忽然问：“沈岳，你爱我吗？或者说，你爱过我吗？”

这个问题……沈岳还真是不好回答。

以前，他也从没想过。

如果叶修罗不是当前状态，问他这个问题，他会想都不想，大声说没有！

他凭什么会爱叶修罗呢？

为叶修罗曾经欺负过展小白，为纵容吴凡差点毁了云渺的小脸蛋？

还是为了他拼死把她从庄小娘皮手里救出来，她回到青山后却绑架了闻燕舞，以打击报复他为活下去的动力？

就连两个人曾经成为未婚夫妻，她也是抓住沈岳的破绽，逼着他不得不屈服。

别说是沈岳了，随便换成哪个男人，遇到叶修罗后，也会头疼不已，恨不得她赶紧去死……

等了半晌，都没等到沈岳说话，叶修罗的眸光更加黯淡，抬手轻抚着他的脸颊，梦呓般的说：“不用再回答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你走吧……提前祝你一路平安。”

帮，帮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