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奢华,摆了很多清洁洗涤用品。
在摆放洗涤用品的货架后,有个下水道井盖。
这个下水道直通海底某处,地下香楼所生产的污水,都从这下面排走。
男侍者摘下头套,吹着口哨,飞快的脱着衣服,满脸的兴奋。
他在这行干很久了,不知伺候过多少贵妇,每次都是被当作畜生玩,男人尊严……那是啥玩意?
当杏子也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后,男侍者才想起男人的尊严,就是像大爷那样坐在椅子上,叉开腿,等着某位贵太太跪在他脚下,用红艳艳的小嘴给他吹。
直到火山爆发。
让他在爆发中,狠狠采住贵妇的头发,嘶吼骂她是个表杂……
男侍者搞不懂,那位让香楼负责人杏子都恭敬的先生,怎么会让一个戴着黑色狐狸面具的尊贵会员,像他服侍贵客那样的服侍他。
他也没必要去搞懂。
无论是何原因,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他只需潜心享受丧失已久的男人尊严就好。
尤其想到这位黑卡贵妇那双露出贴身装的雪白,要比绝大多数会员更傲人,年轻,弹性十足后,男侍者就感觉心中有火焰在熊熊燃烧,情不自禁加快了洗澡的动作。
不过,他清洗的很仔细。
毕竟这种机会对他来说,一辈子也许才遇到一次,当然得做到最好。
“我总算可以在这儿扬眉吐气一次了。”
男侍者关上花洒,感慨的说出这句话时,仿佛听到有个声音,在背后冷冷的说:“你可能没机会了。”
谁!?
男侍者刚要脱口问出这个子,却忽然滑向黑暗的深渊。
其实在他仿佛听到有人在背后说话时,喉骨就已经被捏碎。
男侍者的生命迅速流逝时,又隐隐听到下水道井盖被打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