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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思极恐!
沈岳感觉他亲妈就是个不安分的炸药包,说不定哪一刻就会轰的爆炸,让他在懵比中含笑九泉。
只要是个正常人,就不想和宋银翘这种危险分子生活在一起。
承认她是亲妈,以后各自过各自的生活,逢年过节发个红包啥的问候下,绝对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
难道不对?
沈岳感觉很对。
可为啥心里却像堵上了一丛毒草,毒草在疯长,狠狠缠着他每一根神经,疼的他无法呼吸,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痛哭一场,再仰天狂笑半小时,挥挥手就这样算?
手机一直在响个不停。
沈岳也听到了,可他却毫不理会,只是茫然快步前行。
哪儿人少,往哪儿走。
背后好像有人在隐隐喊他的名字,他没管。
手机终于不响了,背后喊他名字的声音,也消失了。
沈岳也终于停住了脚步,站在一个小亭子里,看着脚下结成冰的湖面。
不知不觉中,他来到了奥林匹克公园内。
此时虽说是午后两点,太阳还明晃晃的挂在天上,可气温却很低,风也挺冷的,公园里空荡荡的没几个人。
他走的累了,坐在小亭的木板凳上,点上一颗烟,呆呆望着湖面。
也不抽烟,任由香烟燃尽,灰白色的烟灰,随风飘散。
眯了眼。
烟灰灼痛了眼球,泪水从眼角慢慢的滑落。
世上有几个从孤儿院长大的孩子,不想找到亲爹亲妈,不想和他们在一起,享受短暂的人生?
又有谁,得知亲妈性情大变只因他被抱走后,还不能原谅她的?
应该原谅母亲所做的一切。
道理是如此的简单,沈岳心中是如此的清楚,可他就是无法突破母子俩人中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