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个疑问,沈岳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睡到最香甜时,他好像感觉有个温凉软软的唇,在他脸上不时碰一下。
每碰一下,都会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脸上。
他想醒来,却又不愿意醒来,总感觉正躺在一艘小船上,随着缓缓起伏的海水,一荡一荡的特别舒服。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岳又有了意识,感觉有只小手在他脸上轻抚着,还有凉凉的水渍。
这孩子还没睡觉吗?
沈岳终于缓缓睁开眼,才发现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窗帘,一张带着促狭笑意的小脸,就在他眼前。
不是云渺,是展小白。
小白姐美美睡了一个晚上醒来后,精神格外的饱满,要不是额头上还贴着创可贴,任谁也想不到她昨天差点丢了小命。
只是她笑得这样促狭是啥意思?
尤其在看到沈岳睁开眼后,立即咯的一声笑,丢掉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支酒店内提供的水墨笔。
沈岳立即明白了,怪不得感觉脸上凉飕飕的呢,原来是小老婆趁他睡觉时,又用水墨笔在他脸上作画了,就像在青山时,和任明明一起在他脸上画小乌龟。
多大的人了,还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真是无聊。
张嘴打了个哈欠,沈岳懒得和她计较,抬手刚要擦脸时,却被她小手抓住,吃吃的笑:“不许擦。最起码,你得看看脸上的东西再说。”
“不就是嗤笑你老公是个小乌龟,做梦都想给我戴帽子吗?”
沈岳又打了个哈欠时,才想到云渺,抬头看向屋子里。
客房内外,只有他和展小白,云渺已经不在了。
“你小情人早就走啦。临走前,在你脸上留下了两行字。你还要擦掉吗?”
“罗嗦什么,快给本老公拿镜子来!”
沈岳粗声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