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坚持到那个混蛋赶来,把那张臭脸抓花,最好是拿刀把他给阉割了,也免得他以后再去祸害良家妇女。
可她实在扛不住闭眼的强大诱、惑,心里低低叹了口气,终于放弃了努力,沉沉睡了过去。
展小白做梦了。
又梦到她回到了童年,父亲抱着她在草地上转圈,暖暖的太阳,蝴蝶围绕着她翩翩起舞,开心发出的笑声,就像银铃般那样的清脆。
就是有股子烦人的烟草味,一个劲的往她小鼻子里钻,只想打喷嚏。
这特么谁啊?
展小白心烦的睁开眼然后就看到了沈岳。
这厮脑门青肿,嘴上还有凝固了的鼻血,张着大嘴笑得样子,和傻瓜没啥区别。
展小白呆呆的看着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慢慢的抬起右手,轻抚着这张脸,喃喃问:“我是死了吗?”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至少得活一万年,怎么可能会死。”
沈岳不屑的撇撇嘴,抱着展小白的双手紧了下,让她能倾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展小白这才发现,她已经不在那辆出租车内了,而是被沈岳抱在怀里,坐在开着暖风的车子里,眼珠滚动了下,她幸福的叹了口气:“唉,你总算没让我失望,及时赶来了。”
沈岳回答:“我很少让人失望的。”
展小白喃喃的问:“我的腿,是不是断了?”
“没有,只是脚腕脱臼了。像你这么水灵灵的小美女,如果变成瘸子,那岂不是老天有眼了?”
沈岳嘴里胡说八道着,心中却庆幸不已。
别看展小白满脸都是鲜血,其实只是脑袋遭到了重创,造成了严重性的脑震荡,却没有断胳膊断腿的,就是右脚脚踝脱臼,只需好好休息下就好。
展小白又问:“那你脸上怎么搞得?”
“还不是为了能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