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越说,眉头皱的越紧,脸色也越凝重:“打个比方,这就好比好多根麻线,被风吹乱后,一下子乱了,纠缠在了一起。要想重新把它们梳理开,只能抢在瘀血迅速上行之前,把严重错位的脚面骨复位。”
老陈说到这儿后,索性伸手把秦凝心的套裙掀了起来。
在医生眼里,只有病人,没有性别之分。
别说是把秦凝心的套裙掀起来,露出黑色紧身裤了,就算啥也不穿的女人,在胯骨错位后,老陈也整治过好多个了。
“剪刀。”
老陈掀起套裙后,左手一抬。
助手立即从随身携带的小药箱内,拿出了一把剪刀。
女孩子冬天穿的棉袜,说白了就是一条露脚的紧身裤。
老陈要想为秦凝心检查脚面更加红肿,瘀血迅速堵塞的右腿,必须除下她的紧身裤。
可她当前要是脱下紧身棉袜,势必会碰到伤处,增加伤势。
那么,用剪刀帮她把棉袜剪开,就是最好的办法了。
随着刺啦一声轻响,那条价值不菲的棉袜,很快就被锋利的剪刀,豁出一道长口,直接到膝盖处。
看到膝盖上的伤口后,老陈又开始皱眉,抬起了拿着剪刀的右手。
和他配合默契的助手,立即接过剪刀,递上了酒精棉。
那会,秦凝心已经自己粗粗处理过伤口了。
老陈用酒精棉擦干净,重新检查过后,稍稍松了口气。
这让秦凝心绷紧的神经,也松了下,小声问:“不、不要紧吧?”
“幸亏还不是最糟糕,膝盖伤势不要紧。”
老陈犹豫了下,低声说:“可,秦书,希望您能做好以后行走不便的心理准备。”
老陈话说的虽然委婉,声音也很低,但听在秦凝心的耳朵里,却比晴天霹雳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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