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当然都听到敲门声了。
可她们却像集体把耳朵里塞了驴毛那样,看都没看那边一眼。
没有了沈岳,穿着伤风败俗样子的明明姐,感觉轻松了许多,只对谢柔情笑了下,没说话。
“柔姐,发生什么事了?”
展小白挽住谢柔情的胳膊,坐在了沙发上,递过了几张纸巾。
“我刚来到你家小区,就接到了妹妹的电话,说我妈的病情不、不是很好。”
擦了擦脸颊,谢柔情苦笑了下,低声说:“也许,这次她熬不过去了。”
谢柔情的老妈现年还不到五十,按说还算很年轻。
不过因为世居穷乡,又早年丧夫,独自拉扯两个女儿,并把她们都供上大学的这些年内,受了多大的磨难,是个人就该明白。
柔姐风情万种的样子,不到五十岁的母亲,却因多年劳累,苍老的好像七八十。
前些年时,要不是展小白的慷慨出手,谢母可能早就走了。
这几年,因为展小白的大力提携,谢柔情工作能力又很强,谢家生活有了质的转变,谢母总算可以好好享享清福了。
柔姐小妹也很争气,去年考上了京华的大学。
担负赚钱养家重任的谢柔情,索性在妹妹大学旁边租了间房子,让她们娘儿俩住在一起,也算相互有个照应。
但因为早年间遭受过太多的磨难,谢母的病情从上个月,就不怎么稳定。
为此,谢柔情还抽空去了两次。
今晚她来找展小白,也是想问问星沈集团被烧,沈岳该怎么应对的事。
她刚停好车子,却接到了妹妹的电话,哭着说母亲的情况不大好,已经推进了急救室内。
谢柔情一听就慌了,哪儿还顾得上别的,连忙启动车子就要连夜赶去京华时,却又想起看病貌似得交钱。
追随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