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我现在也想开了,不会再管你和谁来往。更何况,就算是管,能管得了?”
“你特么究竟怎么了!”
沈岳无比烦躁,随手扯过了衣服。
展小白只是看了他一眼,捡起衣服叠好,放在床尾后,又从衣柜内拿出一件白色睡袍。
沈岳爬起来,飞快的穿好衣服:“我数三个数。你不说,我就走。走了后,再也不回来。”
展小白慢条斯理的拢着秀发,就像没听到他说什么。
很快,沈岳读完了三个数。
展小白也半躺在了床头上,随手拿过枕头边的一本杂志,翻阅起来。
砰的一声,沈岳大力关上了房门。
展小白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嘴角噙着淡淡的笑。
接着,门又开了,沈岳满脸不高兴的问:“最后问一次,你究竟怎么了。”
展小白想了想,才说:“我太爱你了。”
沈岳问,她为什么心怀满满的孤独,无助和恐惧。
她说,是因为她太爱他了。
这算什么狗屁答案?
沈岳冷笑一声,再次重重关上了房门。
等客厅房门也传来砰地一声后,展小白呆愣半晌,才伸手关上台灯,喃喃的说:“我太爱你了,这答案有错吗?”
爱一个人,很难。
不,是很疼。
展小白的尾骨蓦然痛过后,很快就没事了。
现在,她又可以随便走路,坐着,满地的打滚,或者和她太爱的人,做各种最剧烈的动作。
只是,这痛来的太巧了些。
她在熄灯躺下后,有些发颤的右手,缓缓放在了尾骨处。
那儿,明显比昨晚她临睡觉之前,大了很多。
“我该怎么办?”
展小白默默问出这个问题时,任明明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