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草娇躯立即轻颤,脸儿飞红,抬手压住了那只手,轻咬着嘴唇:“老公,不行的。”
她说不行,不是因为她来大姨妈了,更不是她不喜欢和沈岳那个啥。
相反,和沈岳那个啥到天荒地老,就是黎小草最最渴望的。
她说不行,是因为沈岳从美森谷地回来后,因体力透支严重,昏迷了足足三天才醒来,身、体状况、枪伤才有所恢复,实在不适合现在就做某种健身运动。
“我说行。”
都说色胆包天,男人上来那股子劲后,哪儿还管别的?
沈岳也是这样,坏坏的笑着问:“我现在的状况,貌似比刚输血醒来之前,强一百倍吧?”
肯定的啊。
那时候的沈岳,身躯虚弱的也就比死人多口气而已。
结果,还不是被黎小草给“迫不及待”的法办了?
这厮提到那件事后,他家大嫂脸更红,尽管依旧哼唧着说不行,腰肢却蛇儿般的扭了起来。
卧室内的空气中,开始有某种味道弥漫。
就在他家大嫂的最后一道防线即将被攻陷时,嗡嗡的声音,再次响起。
“来、来电话了。”
黎小草总算找到了克制的借口,慌忙伸手推开他,又拿起了手机。
沈岳很郁闷:“谁啊?这么不懂的体贴人,简直没人性。”
“还是那个手机号。”
黎小草看了眼,又问:“要不要接?”
“随你。”
沈岳随口说了句,又趴在了好像溢着奶香的那地方。
“喂----请、请问哪位?”
黎小草被这厮给弄的,不上不下,说话都不利索了。
这次,打电话的那个人,说话了。
是个女人的声音,很小心的样子:“请问,请问这是沈岳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