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恶梦,梦到他也变成武元明那样,被一帮男人活生生的咬死,又撕成碎片,就更开恩了。
梦到被撕成碎片也还罢了,一死百了。
偏偏,沈岳都那样了还没死,落到了庄纯那个小娘皮手里。
他真想再像武元明那样,被男人们撕碎一次,也不想落在小娘皮手里啊。
小娘皮用针线把他缝了起来,去掉骨头和血肉,只留下人皮
然后,在他肚子里填满了稻草,放在她床头上当标本。
每天都对他说些鬼话,还尼玛的威胁死人。
沈岳都能听到啊,看到啊,感受到啊。
小娘皮骂他,威胁他,拿钢针扎他,专门扎他手心,心口,俩眼睛。
每天扎他至少十八次。
沈岳多想快点死啊。
死不了。
小娘皮只折磨他还不算,又把展小白抓了过来,也制成稻草人,拿针扎。
展小白每每被扎一下,就会发出凄声惨叫,大骂沈岳是个混蛋,害她受罪。
我特妹的,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愤怒,恐惧更绝望的沈岳,拼尽全身力气猛地挣扎,嘶吼一声苍天啊,大地
然后,就缓缓睁开了眼。
中午的太阳,从窗外斜斜的照进来,洒在他身上,暖洋洋的。
窗台外的空调外机上,站了一只小鸟,叽叽喳喳的让人心烦。
隐隐的,还有激烈的争吵声,从门外传来。
更有熟悉的香气,一缕缕的撩拨他嗅觉神经。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现在做什么。
照例三连问后,沉睡很久的脑思维,终于渐渐转动了起来,懒洋洋给他提供他需要的欣喜。
他是沈岳。
他现在黎小草的卧室内。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