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沈岳没说话,从窗台上拿起了香烟。
两天前,他就可以吸烟了。
“第一,我离开这个家。您放心,我会说服天秀的,绝不会影响你们的夫妻感情。”
黎小草停顿了下,没等到沈岳有反应,才说:“第二,那就换个监军吧。同样,我也会说服天秀。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沈岳终于说话了,声音很冷:“你是想给我戴帽子了?”
南越人有很多人戴绿帽子,因为人家没有被绿的说法,不过黎小草却知道沈岳说的意思,愣了下,喃喃地问:“那、那怎么办?”
“你过来。”
沈岳吸了口烟。
黎小草乖乖的走了过来,低着头,眉梢眼角全是惧意。
“脱。”
沈岳又说。
黎小草愣住,刚要问什么,却又发现沈岳有些不耐烦,哪敢再问,连忙飞快的脱下了睡衣。
“趴在窗户上。”
“老您?”
黎小草一点都不明白,沈岳为什么要让她这样做,却也乖乖的照做。
她刚趴在床上,就觉得眼前一黑,却是被沈岳蒙住了脑袋。
黎小草刚要去拽窗帘,右腿就被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