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也许是陈享带的人。”
黎熊把尸体拖上岸,单膝跪地伸手解开皮套:“这应该是把军、刺。”
他没猜错,绑在尸体右小腿上的皮套内,确实是一把军、刺。
黑色的军、刺。
此时已经天光大亮,东边有朝阳冒了出来。
黎熊随意打量着那把黑刺,有些奇怪的说:“我怎么不记得,我们军中有哪部分配备了黑刺?”
“刺柄上,好像有字。”
小草提醒道。
黎熊右手一掂,黑刺横在了掌心,看向了刺柄,读道:“残、残魄,一。这、这是什么意思?”
残魄这两个字,是华夏小篆体,放在别的国家,也许没人认识。
但在南越,自古以来就崇尚中原文化,就连要饭的叫花子,也能认识几个汉字,更别说黎熊了。
他在读出“残魄”俩个字时,隐隐觉得好像在哪儿听说过。
可一时半会儿的,又想不起来。
下意识的,黎熊抬头想请教夫人。
别看小草十六岁就嫁给了司令,却在家庭教师的教导下,读完了研究生的课程,正儿八经的文化人。
他刚抬头,却看到夫人死死盯着刺柄的双眸中,带着见了鬼的震惊,喃喃说道:“残魄,残魄?这、这就是残魄黑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