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醒后,才想到沈岳会留宿卿本佳人,谢柔情却在拨打过他的电话后,马上想到了这边,立即飞速赶来,姐妹俩恰好在这碰面了。
看到衣衫不整的谢柔情从车上跳下来后,展小白鼻子一酸,灰常灰常的感动,却也知道不是互诉衷肠的时候,哽咽着叫了声“柔姐”,就抢先冲进了酒吧内。
午夜过后,那可就是酒吧的黄金时间段了。
本来嘛,酒吧就是喝酒的地方。
迪厅,才是群魔乱舞的所在。
可随着现代经济的告诉发展,茶馆都能给消费者提供西餐了,酒吧也可以蹦迪,那就很正常了。
“沈岳,沈岳,你在哪儿?给我出来!”
展小白冲进酒吧后,就尖声高叫。
没人理睬。
现场激昂的重金属音乐声,几乎把屋顶都掀翻,大家正摇头晃脑嗨皮的欢呢,有谁会听到她的叫声,又有谁理睬她?
现场这么多人,展小白奋力向电梯那边挤去,费了老大力气,才来到了中间的小高台上。
小高台上,钢琴那种雅俗共赏的乐器,早就被搬走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溜儿的架子鼓,三五个吉它、贝司手,正忘情的演奏着。
还有三五个可以说没穿衣服的性感女郎,正拼命扭着腰肢,晃着脑袋,好像羊癫疯发作那样。
被他们感染的客人们,都聚拢在小高台周围,高举着双手,好像溺水者那样,一跳一跳的。
我特么的,就这阵势,展总啥时候才能突破重围,跑到电梯那边?
展小白急了,抬手扒住小高台,蹭地翻身爬了上去。
二话不说,抬脚就跺在了架子鼓上。
轰的大响中,她又干脆关上了音响。
正如醉如痴找刺激的人们,立即懵逼,睁开了眼:“这是咋回事?”
趁大家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