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面罩。
那个面罩,还是她在上大学时,受西方文化的传染,参加了一个假面酒会。
假面酒会这东西嘛,大家都从电影里看过,就是男男女女都戴着遮住半截脸的面罩,穿着最显身材的礼服,端着红酒,个个好像绅士淑女那样,斯文儒雅的交谈着,怀揣龌龊的心思——
参加过一次后,展小白就感觉索然无趣,回来后把面具随手放在了抽屉里,就再也没动过。
也不知道面具还在不在。
在。
看到静静躺在抽屉里的狐狸面具后,展小白拿起来亲吻了下,跑到了梳妆台前。
借着手电筒,展小白仔细戴好了面具。
当然了,别说是半截面具了,就算展小白戴上整张的,沈岳也能认出她。
她戴东西,纯粹就是能遮掩少女的羞涩罢了。
收拾停当,又接连摆了好几个架势,确定左手掐腰,右膝抬起,小脑袋微微向左倾斜,最能体现展总清纯和性感的并存风姿后,她才得意的打了个响指,悄悄的溜出了卧室。
心儿,总是跳个不停,就像要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那样。
“可能是因为要疼一下吧,才紧张。”
展小白这样想着,好像黑暗中的白幽灵那样,来到了客房门前,回头看去。
客厅外还淅淅沥沥的下着雨,东北角的座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了。
“破人,本老婆大人凌晨来发福利了,就准备好谢主隆恩吧。”
展小白暗中不要脸的自语了句,悄悄推开了房门。
刚推门时,她还担心房门是反锁着的。
不过也不是太担心,因为她配的那把钥匙,现在可是随身携带的。
展小白很清楚,她开门的声音再轻,沈岳都能听到,更能猜出她是来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