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底细。要不然,绝不会把桃花玉坠交给他,又极力撮合他和展小白的婚事。后天,农历初六,他们就会在展家举行婚礼了。”
闻燕舞抬头,小心看了眼优昙王,没看到她有什么表示后,才小声说:“因此,我必须在明天下午两点之前,赶回青山。”
老展的老婆是何来历,展小白又是怎么绞尽脑汁的,试图把闻燕舞撵走这些事,优昙王不关心。
她只关心沈岳,关心他手里的桃花玉坠。
优昙王居高临下俯视着闻燕舞,眼神不住的闪烁。
闻燕舞忽然心虚了,垂下了头。
优昙王说话了:“抬起头来。”
“王、王上。”
闻燕舞立即感受到了某种危险,颤声说着,抬起了头。
优昙王又盯着她看了片刻,才轻声问:“你敢说,你没有被那个什么沈岳碰?”
我当然敢说了!
闻燕舞心中这样说,表面上嘴唇却不住的颤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很清楚,如果她是处子,被沈岳得到后,眉梢眼角就会绽放出真正女人的风情,被在这方面很有心得的人看出来,很正常。
可她连女儿都有了,人早就是少妇,优昙王又是怎么看出,她被沈岳碰过呢?
难道,她会看相闻燕舞刚想到这儿,就听优昙王轻声呢喃:“那个沈岳,究竟是何来历,竟然能解开你的情人蛊毒?”
“什么!?”
闻燕舞双眸,猛的睁大。
虽说她被夫人逼着养出情人蛊后,从没遭到过蛊毒的反噬,但骨子里却对这东西怕的要命。
比附骨之蛆,还要更可怕一万倍。
让她每每想起来,都会不寒而栗,是她最大的心病,仅次于见到女儿。
可现在,优昙王却说,她所中的情人蛊毒,已经被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