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没有丝毫的不快,眼神还亮了下。
沈岳越是这样对她,越证明对她满意。
如果沈岳对她客客气气的,那么她可能就要考虑,啥时候该卷起铺盖走人了。
“岳哥,您坐,您是喝茶呢,还是喝酒?如果喝酒,我这儿有好酒。”
陈琳请沈岳坐下后,快步走向柜子那边时,在说到“好酒”这两个字时,故意稍稍加重了语气。
在绝大多数正经男人中,所谓的好酒,无非就是茅台、五粮液之类的。
但在当前情况下,陈琳所说的好酒,却是那种具备增强男人“龙腾虎跃”的功能酒。
沈岳微微皱了下眉头,接着舒展开,看似很随意的笑着问:“林子明喝过几次了?”
伸手刚要打开酒柜的陈琳,闻言动作顿住,犹豫了下,低声说:“他几乎每次留宿酒吧,都、都会喝一杯的。”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谁让陈琳要想在青山打拼,挣钱,就要依附林子明呢?
沈岳哦了声,缓缓的说:“把那些酒都倒了吧。送人也行。别人喝过的酒,我不怎么喜欢。”
陈琳立即咬住了嘴唇,大股大股的酸水,从心底冒了出来:“岳哥喊我小琳,并不是接受了我。他,是个在那方面有洁癖的男人。”
沈岳这是隐晦的告诉她,他绝不会碰林子明上过的女人,无论陈琳当前是不是单身。
娇美的身躯,不能被岳哥所享受,那么陈琳还能在酒吧干长了吗?
这种事说起来,和高大上扯不上一点关系,可在现实社会中确实存在的。
一个在青山没有多少根基,只能像一根藤那样缠在男人身上的女人,要想维系当前,甚至过的更好,那么付出清白的代价,就是唯一的选择了。
但当新老板不接受她时,陈琳这根藤条,又去缠谁?
就在陈琳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