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他已经回想到了,确实这样喊过。
古人都说若有所思,夜有所梦。
在梦里做出的事,说出的话,正是醒着时的心底真实想法。
怎么会这样,已经不重要了。
沈岳要考虑的是,展小白恰好借机贴上来。
而他呢,再也不能摆出一副厌恶的嘴脸,不理睬人家了。
“怎么会这样?”
沈岳忽然害怕起来,第一次感觉冥冥之中,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把他用力推向展小白。
他刚有了这种感觉,放在床里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拿枕头蒙着脑袋,是一种逃避现实的可耻行为,该面对的,他还是要面对。
“靠,不就是做梦时脑子短路,和她那个啥,说了些屁话被她听到,看到了吗?难道,这就能抵消她玩弄老子的耻辱了?做梦。”
沈岳咬牙发狠,扔开枕头,猛地翻身坐起,看向房门口。
房门半敞着,能看到客厅案几上的饭菜,散着可口的香气,那个穿着白背心、三分裤黑色人字拖的女孩子,却已经不在了。
她并没有在把沈岳抓了个现行后,就借机缠上来,对他提出若干要求。
而是特聪明的见好就收,为避免岳哥尴尬,在他想用枕头闷死自己时,悄悄的走了。
她已经知道,她在沈岳心中是什么地位了。
也能确定,她如果真被坏人欺负时,沈岳绝不会袖手旁观。
这就已经足够。
愣愣望着门外客厅内,沈岳雕塑般的呆坐半晌,在手机第三次嗡嗡震动起来后,才眨了下眼睛,拿起手机也没看来电显示,接通后放在耳边,不耐烦的问:“哪头?”
给他打电话的人,肯定没想到他的态度会这样恶劣,愣住了。
沈岳又没好气的说:“打我电话却不说话,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