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展总看不出,沈破人是故意让她吃醋,故意气她的?
“哈,我会吃醋?我呸!我会生气?”
目送那对男女消失在街灯下后,展小白重重的呸了声,又抬脚,狠狠踢在了轮胎上,表示她才不会吃醋,更不会生气呢。
砰地闷响过后,展小白立即抬起右脚,双手抱住,疼地银牙紧咬,原地转了好几圈。
不生气的展小白,全力一脚踢向轮胎时,忘记她是穿着细高跟皮凉鞋的了,差点把脚趾甲给踢断。
“我呸,我会吃醋,我会生气?我会在乎你个破人?我真要在乎你,我又怎么会飞踹了你?哼哼,用这种小手段来试图激怒我,简直是可笑之极。”
一瘸一拐走上台阶的展小白,不时轻呸,冷笑。
声音很大。
很多时候,声音越大,就是掩饰某些东西。
“我才不会在乎。我很清楚,我展小白的如意郎君,只能是那种温文尔雅的君子。”
电梯一路上行时用了多少时间,展小白就自言自语了多久,直到电梯门开了后,她才再次冷笑了下,昂首,走路姿势很奇怪的走了出来。
然后,她就看到了西户门前那堆日常用品,以及门板上贴着的那张纸。
和沈岳一样,刚看到这些东西时,展小白也是愣了下,快步走了过去。
等她看完后,她才知道怎么回事,立即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呵,呵呵,原来是被房东给赶走了。活该啊,活该,这都是自作自受。最好是所有的房东,都别收留这个破人。让他以后睡大街,靠捡垃圾为生,被恶狗咬,沿街乞讨,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诅咒完毕后,展小白再次愣住。
她貌似没理由这样幸灾乐祸。
她已经把那厮给飞踹了,那么他以后是死是活,无论和哪个女孩子交往,都和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