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岳这番话,倒不是在撒谎。
他在来时的路上,确实为该怎么委婉的说,才能不让苏南音误会他,从而忘记了衬衣被撕破的事。
像沈总这种立志要干一番大事业的人,又怎么会在这种小事上算计?
苏南音却毫不在意的笑了下:“她都已经出去了,就去吧。来,喝茶。”
既然她这样说,沈岳也是无所谓了。
放下茶杯后,沈岳嘴巴动了下,又闭上了。
其实按照沈岳的处事作风,前几天委托苏南音给他找工作,结果却因某些原因不能过来后,只需打个电话说一句就好,实在没必要亲临的。
他亲自过来解释这件事,就是想表示对苏南音的尊重。
在来时的路上,他也确实想好了,该怎么委婉的表示歉意。
但当坐在苏南音面前后,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因为他能从苏南音送他茶叶,给他买衬衣这两件事上,看出她很喜欢他的到来。
被美女喜欢这种事,对沈岳来说貌似不算啥,问题是,他要辜负人家的满腔好意再怎么说,岳哥还是稍稍要点脸的男人。
他不说话,苏南音也没说话,俩人就这样各自端着茶杯,静静地枯坐。
很古怪的气氛。
气氛是种很奇怪的东西。
尤其当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室后,明明有很多话可以说,却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唯有默默相对,时间越久,气氛就会越来越古怪,还尴尬。
谁都不敢打破这种尴尬,就仿佛咳嗽一声,也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那样。
沈岳还好说点,毕竟脸皮厚了也有好处。
苏南音芳心里却像长了草那样,饶是她的镇定功夫颇高,可还是有些坐立不安。
心,一下子乱了。
某种不好的感觉,越来越浓